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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门门主只觉得自己耳边嗡嗡的，像是有无数只苍蝇在飞一样，吵得他头疼，此时的他有些后悔当时答应‘零’的要求了。
关于辨气术，还真没人怀疑过其真假，如今，听‘零’与司空复这么一说，不少人觉得很是荒唐。
当然，也有人觉得这也不是没有弄虚作假的可能。
只是，这辨气术要真是假的，那以往是在辨气术之下的人，岂不是太冤枉了。
姜氏，自然也是想到了这种可能，不过，她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插手。
她要等，等事情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她在出手，这样，她便能不声不响的买对方一个人情。
但在私心里，姜氏还是希望善水能够争气点儿。
因为对‘零’，姜氏是没有任何的好感，甚至还有这深深的厌恶。
这一切，不仅是因为‘零’当众打了天地门的脸，还因为在看到‘零’出现的那一刻，姜氏心里便有种深深的不安感，这种感觉让姜氏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总觉得，‘零’这个人，会给她带来巨大的威胁。
见有人质疑辨气术，不等善水说话，三水宫的弟子便坐不住了，纷纷冲着司空复几人便骂了起来：
“你们简直就是在放屁，我们三水宫的辨气术，在归元界，有几个不知道的，你们上下嘴唇一碰，就想质疑辨气术的真伪，简直就是笑话。”
“就是”
三水宫的弟子如此的给力，善水心里还是相当满意的，是一脸不虞的说道：
“老夫今日的目的只在为门下弟子讨个说法，关于辨气术的事情，等归元大会结束后，我三水宫一定会亲自登门向二位讨个说法。”
泞瑶凌今日必须死，不然，他们三水宫的名声，可能就真的因此而毁了。
想到此处，善水的目光中满满的都是杀意。
司空复同样不甘示弱道：“既然善水长老你都这么说了，我司空复今日也要为门下弟子讨个公道。”
就在刚刚，他收到‘零’的传音说，善水面上使用的是辨气术，可暗中却使用了最普通的驱物术，控制银针朝着瑶凌的方向飞过去的。
司空复一听这话，哪里还坐得住，当下怒从心里起。
不过，他也不是那种莽撞之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也就只有善水那个蠢货才干得出来。
什么关爱门中弟子，都是狗屁，不过就是想要杀人灭口而已。
但司空复这话一出口，确实让不少人都糊涂了。
怎么这一个二个的都想要讨说法，今天的热闹果然是看不完，这一出接着一出的。
善水一听司空复要为瑶凌逃公道，顿时觉得一阵的好笑。
他做的那些手段，就是天地门门主都没看出来，他司空复一个莽夫怎么可能知道。
没错，司空复在归元界众人眼中，就是个没有脑子的莽夫，不然，在九华宫斗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连傅芷荷一个女流之辈都斗不赢。
可在不久后，当司空复强势上位后，他们才发现，原来，他们对司空复的认知一直都是错的。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司空复，泞瑶凌伤我三水宫弟子，证据确凿，还要讨什么公道，难不成你们九华宫还想抵赖不成。”善水语气有些不屑的说道。
“证据，你确定那是证据？”司空复冷嘲道：“善水，你敢当着天下人的面发誓，你没在这其中做任何的手脚吗？”
“你简直就是蛮不讲理。”善水当然不敢发誓，因为他确实做了手脚。
“怎么，不敢吧！”司空复不屑的白了善水一眼，然后对着众人说道：
“诸位，你们离得远，有所不知，你们都被善水给骗了，那银针，根本就不是因为辨气术才往我们九华宫飞的，分明就是善水那厮使用了驱物术控制的。”
什么！
此话一出，顿时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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