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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政离开大宅后,独自去了一家酒吧,在喧嚣的气氛中安静地坐着。
酒吧里的人喝酒跳舞吵闹,而邢政就静静地坐着,周围有很多人,可他们都没有胆量去靠近他。
他面前放着一瓶威士忌,在自饮自酌。只是酒已喝了大半,他还是脸色如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喝的是开水。
莫毅恒好不容易赶到现场,就看到邢政倒光了瓶里的酒,正准备一口闷。
莫毅恒迅速走到他身旁,连忙抢过他手里的酒杯,阻止他这疯狂的行为。
“你怎么会在这里?”邢政看到打扰他的人是莫毅恒,神色甚是不悦。
“又跟你家老头吵架了?”莫毅恒没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
“呵,我才没这个时间。”邢政冷笑道。说完后,他闭眼靠在沙发上,有些疲惫地揉着太阳穴。
酒精不能麻痹他的神经,使他昏睡,只会让他的脑袋更疼,像是随时要爆炸一样。
“你知道自己不能喝就不要喝啊!你这么折磨自己也没用啊!”莫毅恒看着邢政这副模样,既担心又气愤地说道。
“谁说我不能喝?我一点都没醉。”邢政的嗓音还是那样冷漠,不过或许是因为头疼得要爆炸,气势弱了许多。
“是是是,你没醉,你还很清醒,清醒得脑袋都要爆炸了对不对?!”莫毅恒看着邢政那模样,怒斥道:“你到底还要这样折腾自己到什么时候啊?!”。
别人或许不知道,可莫毅恒他是知道的。
邢政是喝多少都不会醉,一开始他还很羡慕邢政这种体质,可到后来,他才发现,醉不了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就像是你明明很努力工作了,你老板还是一分钱都不给你,那种徒劳无功的感觉没有多少人能受得了。
想要醉,不仅醉不了,甚至还更清醒了。听着就让人怪难受的了,更加不用说切身感受的人了。
与其说邢政是想要麻痹自己,倒不如说他是在折磨自己,他似乎就是想让自己痛。
“嗯。送我回酒店。”邢政甩了甩头,站起来就往门外走去。他的步伐稳健有力,还能躲开往他身上撞的搭讪者。
莫毅恒看着邢政那模样,叹了口气,随后向酒吧的老板点头示意了一下。要不是酒吧老板,他也不知道邢政会在这里喝到什么时候。
“要不,你就回来吧?不就是认个错吗?”莫毅恒纠结了好久,还是把话说出来了。
莫毅恒看着邢政这些年来的模样,他真觉得他再这样下去,肯定会疯的。
他知道他在坚持着什么,而这种坚持正是折磨他的元凶。
“呵,叫那老头认错吗?”邢政放肆地笑说到,似乎从未遇到过这么让他高兴的事。
“你还是不要这么激动了,我怕的你脑袋炸掉了,脑浆溅到我。”莫毅恒叹了口气,他还是觉得不要再刺激邢政了。
邢政想再说点什么,可是脑袋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什么也说不出口,他多想脑袋就这样炸掉。
“送我回去。”邢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阴沉地开口说道。
“不是在送了吗?”莫毅恒没好气道。
“不是酒店。”邢政极不情愿地说道。
莫毅恒听到邢政的话,愣了愣,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兴奋地说道:“你是要回家吗?!”
邢政别过头,不去看莫毅恒那不知所谓的兴奋模样,他会回去只是因为那里有钢琴,而且还是他的钢琴。
他知道自己今晚是睡不着的了,只能靠钢琴的乐声来缓解一下他的疼痛。
莫毅恒也知道他不是回去认错的,不过还是很爽快地把他送回家了,不管怎么说,他肯回家也是一件好事。
柳酥感觉感觉自己睡得很不踏实,最后还醒了过来,看了看夜光闹钟,凌晨4点。
想着继续睡也睡不着了,柳酥还是起来洗簌了,想着到琴室去练琴。
一如之前看到过的景象,柳酥打开琴室的门,就看到邢政坐在钢琴前,双手在琴键上跃动着,那优美的琴声给人一种宁静柔和的感觉。
她像是被琴声吸引住了一样,不知不觉走到了邢政的身旁。
“你为什么在这里?”
琴声结束了,柳酥还没发觉,是邢政的嗓音把她拉回到了现实中。
“那叔叔呢,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柳酥有些害怕地看向邢政,他的脸色很不好,好像很痛苦似的。
“头疼,睡不着。”邢政也没隐瞒,直接说道,随后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道:“来,该你练习了。”
“我帮你去拿止痛药。”
柳酥说着,就转身往外跑,不过邢政却眼明手快地把她拉住。
或许是邢政太用力了,他这么一拉,柳酥就在他身旁坐了下来,他的身体还向前倾,脑袋不经意间撞在了柳酥的肩膀上。
邢政觉得自己应该是太累了,不然他怎么会觉得自己如此依恋柳酥的肩膀呢?
“别动。就一会儿。”
柳酥刚想推开邢政,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阵低沉的嗓音。柳酥突然感觉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包围着她,不然她怎么觉得邢政像是在哀求她呢?
柳酥好一会儿才从这不真实的感觉中回过神来,腰板坐得直直的,点了点头,都忘记要回答邢政的话了。
感受到邢政在她肩膀上的重量,还有肩膀上传来的温热气息,柳酥就更加不敢乱动了,连大气也不敢出。
柳酥还是第一次跟别人靠得这么近,而且还是一个男人,尽管他只是这么靠着,也让柳酥紧张不已。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颤抖的声音,可她却没想过要推开他。
邢政也感觉到柳酥的紧张与不安,他想要开口安慰她,可发现这只会让她更紧张。他想着自己只是靠一会就起来了,就先委屈她一下了。
柳酥正襟危坐,一动也不敢动,只等邢政起来。可没一会儿,她就感觉到邢政的呼吸变得安静了许多。
“叔,叔叔……”柳酥小声地叫唤着,不过却得不到邢政的回应。
缓了一会儿,柳酥小心翼翼地侧头看向邢政,他正闭着眼睛,一副睡着的模样。
有那么一瞬间,柳酥都忘记呼吸了,她是真以为自己看到天神。像是受到了诱惑一样,她不由自主就伸出手想要摸摸看了。
就在快要碰到的时候,邢政轻微动了一下,柳酥连忙放下自己的手,把头转了回来,看向正前方。
柳酥的心跳得飞快,她以为邢政就要醒来了,会发现她非礼他的事。
她是等着邢政醒过来指责她的,不过她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邢政有起来的动静。
“叔,叔叔……”柳酥这次不敢别过头去看他了,又轻轻地叫了一声。
她又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邢政有动静,又偷瞄了一眼。看到邢政还闭着眼睛,那样子像是真的睡着了。
知道邢政睡着后,柳酥也不敢再乱动乱看了,她挺直腰背,目视前方,等待着邢政醒过来。
邢政感觉自己的睡眠从未这么好过,只是一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难受,特别是脖子。
他才睁开眼睛,就感觉自己的身边有个人,他连忙警惕地坐了起来。在对上柳酥那要哭不哭的模样时,他才知道自己竟然靠着柳酥的肩膀睡过去了!
他明明只是想靠一会儿的。
“我睡了多久了?”邢政有些尴尬地问道。
“3,3个小时了……”柳酥动了动自己僵了的肩膀,要是邢政再不醒,她就要叫醒他了,她要准备去上学了。
“你怎么不叫醒我?”看着柳酥那小身板,邢政觉得自己是在虐童。
“你不是说头疼睡不着吗?好不容易睡着了,我不能吵醒你啊……”
柳酥说着就站了起来,她浑身僵硬得有些难受,觉得自己一动不动坐了3个小时,也是有点厉害了。
“那你也不能让我睡这么久啊?”邢政也不知道是该感谢她,还是说她傻了。
“我也不知道你能睡这么久啊……”柳酥有些委屈地抱怨道。
不过她并不觉得这个过程漫长,相反觉得这3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只是看到邢政一醒来就这么冲,她不想跟他说实话。
“我送你上学。”邢政第一次觉得自己哑口无言,只能沉沉地说道。
“不用了,你快走吧。爷爷就要醒来了。”
就像是上次一样,柳酥这次也不知道邢政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琴室里,不过她知道邢政是不能跟爷爷见面的,不然他们肯定又有得吵了。
尽管邢政不说,她也知道,他头疼睡不着大概是与爷爷有关了。
“我在客厅等你。”邢政扔下这句话后,就率先走出去了。
柳酥还在活动着自己的僵硬的躯体,听到邢政的话后,也连忙赶回自己的房间换校服了。
邢政在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头还是有点疼,不过感觉好多了。
看着镜中有些憔悴的自己,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靠着柳酥睡着了!
在靠上柳酥的肩膀时,他也不觉得自己有多困,要是他知道自己会睡过去,肯定不会这么赖着她不起来的。
说是这么说,可他很满足,这倒是真的。他没想到柳酥竟然比安眠药还好使。
“看来,要多买几个蛋糕给她才行了。”
邢政又抹了一把脸,低沉地说着。
他不会让柳酥做白工的,说白了,他只是不想承认自己在柳酥面前丢脸了。你是天才,:NBA,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