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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儿精致妆容下的脸彻底僵住了，一直伪装的笑容此刻再也坚持不下去了，慢慢收敛，颤抖着，“准备好了……”
林妄辞狭眸微眯，嗜血的眸光染上几分残忍的玩味，指腹描摹着少女白天鹅般的脖颈，“阿澄，开始了，你的地狱。”
半死不活的长孙权被突然闯进来的几个大汉抬起来，粗暴地扔在早已准备好了的红榻上，男子纤长的身子痛苦地蜷缩在一起。
权奈那双炯炯有神的杏眸深处，燃起两簇细微的火焰，裹着难以自制的兴奋。
林妄辞的做法倒是让她有一点小小的意外。
长孙权在明白过来的时候，诱人的眸子涌现惊恐，他用着仅剩的力气挣扎着，拼了命地摇头。
只是，终究是换不来那么一点点可悲的怜悯。
他尝到了，尝到了陆西那时的无助和绝望。
曾经惊艳了他少年时的陆西，终究在他的手下成为了黯淡无光的傀儡。
陆西的眼泪，夹杂着被欺辱的痛苦，还有对长孙权的失望。
他本就不该抱有希望的，不是吗？
长孙权像个破败的布娃娃，仅剩的反抗之力都被不留情面地抽走，眸光闪着被侮辱的恨意，他偏头，死死瞪着一旁美人在怀的林妄辞。
像是紧紧抓着活下去最后的稻草，保持着满腔的恨意，纵使铆足了劲憋着，可那豆大的泪珠顺着泛红的眼尾落下，睫毛轻轻地颤着。
权奈无助地哭喊着，“林妄辞你放了他！放开他，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我再也不逃了，不敢不听话了，求求你……放了他好不好？”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林妄辞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少女，引来阵阵恶寒，语气冷得彻底。
一个没有感情的魔鬼。
“林妄辞，求求你……”
“本司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男人冷血地挑起权奈的下巴，两行清泪沾染了他的长指，轻轻地抹掉，“阿澄，你又用什么来求呢？”
“我……我自己，属下拿自己来求您……”
林妄辞满意地点头，薄唇勾出妖冶的弧度，“就在这里，嗯？”
权奈瞪大了眸子，刚想着拒绝，耳边传来长孙权痛苦的惨叫声，她咬紧牙关，点了点头，“嗯。”
“只是这样，本司仍觉得有些亏。”
林妄辞危险的视线扫了圈在场的下人，他们一个个都垂下头背过去，恨不得马上屏蔽五识，双腿害怕地打颤。
“不如，砍掉长孙权的一条腿怎么样？正好，少了只手，少了跳腿，绝配啊。”
话音刚落，那边的男人像是听到了命令，第一时间，手起刀落，砍掉了长孙权的左腿。
“啊！！！”凄厉的惨叫悲鸣声响彻整个九承司。
随后，便同死人一般，晕了过去。
权奈唇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眼底是常人所不能发觉的阴冷。
林妄辞像是颇为惋惜的神态，毫无同情之心，“刀真快，本司只是说说而已。”
“别杀他。”
“好，这就要看阿澄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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