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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么，”秦蕊颇感兴趣地说，“我还真不知道0.3nm的机器这么贵，那后来呢？”
“后来恒华就自己造了，我们成立第十七家专科技公司就是因为这个机缘。”
当年想把萧纵当成冤头的那家芯公司，近几年因为恒华抢了部分生意而渐渐衰落。刻机不是日用消耗品，买得起的公司更是寥寥无几，曾经的一个垄断头就这么挤兑得效益极低，听说去年底连研发预算都拨不下去。
研发跟不上，就离市场淘汰不远了。
“不过真要细算，你的老东家算是我挤兑垮的，你难道没什么想法么？”
说完这句话，秦蕊的表情微微地发生了一点变化。
好像有些生地从没什么表情，刻意地转变成“尴尬”，就像修正错误程序似的。
刻后，秦秘书放弃挣扎，白着一张，叹气道：“您什么时候开始疑我的。”
萧纵笑道：“你不经试而已。”
轿车停在了恒华总部楼下。
秦蕊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颓靡只一瞬间就消失不见，重新打起神来，说：“那您还打算跟我谈吗？”
萧纵说：“叫你老板出来谈吧。”
在萧纵这样的人面前一点错误都不能犯，只要发现任何端倪，前面所有的功夫都白费了。
又顿了顿。
空气中静得仿佛能听见心跳的“砰砰”。
“我的老板？”秦蕊的略带奇异，纤细就像机械娃娃锈掉的关节似的，一寸一寸地转过头来：
“您的是戢总，还是‘那位先生’？”
第75章先生
车停下后
前座的保镖等了一会，然后伸出用关节敲了敲遮挡板。
萧纵听见，却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秦秘书。
下午还没怎么注意
现在再仔细一想，眼前这个omega的一切仿佛都为量定制：假如萧纵单、下午也不是来做取戒这种有特殊意义的事，或许真的会为秦蕊的“聪明、识趣以及漂亮”而多两眼。
这已经很难得了，毕竟顾引最初也是因为萧纵多了几眼
俩人后来才在一起的。
要喜欢上一个人，起码第一眼缘不会太差。
萧纵没说话
在等着秦蕊开。既然主动提起，总不能转眼就失忆装傻吧。
果然，就听见秦蕊微笑道：“我是第一次见到您本人，您和‘先生’判断的不一样。”
“说说。”
萧纵的视线虽然没有离开的
但却向后坐
左肘搭在关闭的着窗沿上
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很放松的模样。
事实上只要萧纵愿意腾出时间，就能扮演一个最好的倾听者角
任何人都愿意跟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