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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有天赋，用不着两年，我就能把公司交到你手上。”卫应寒温声道。
白棠扭头催促，“别以为说两句好话我就会上你的当，那样我会忙死。”
“别把我想得那么坏，公司在你手里，我放心。”卫应寒弯腰在电脑上打字，白棠侧开一点，看到解决要点，想通了其中关窍，于是把目光挪到卫应寒脸上。
他脸上带着笑，五官同时柔和下来，温温柔柔的没有攻击性，素戒和灰色的高领毛衣让他更显居家。
卫应寒注意到她的目光，“看我做什么？”
白棠牵着他的手，“会不会不高兴？”
卫应寒握紧，十指相扣，“不会，我们不正在单独相处么，我很知足。”
戒指染了体温，半温半凉的触感很舒服，白棠轻抚着戒面，“明天我们一起去给爸爸拜年。”
除了订婚宴当天改口，这还是白棠第一次叫卫行云爸爸。
卫应寒笑意愈深，“好。”
他和卫行云的关系不融洽，以往的年节总是吃顿饭就算过节了，今年不一样，他能把白棠也带过去，他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一个完整的家给他带来的温暖与柔软。
白棠道：“我准备了一些年礼，待会你帮我看看合不合适。”
卫应寒：“合适，你准备的一定是最好的。”
白棠轻哼，“你就哄我吧。”
这些话她听多了，在卫应寒这里她的任何行为都能加上一个“最好”或是“最棒”的前缀，在他的表达和世界里，她总是能轻易地把任何事做到极致。
卫应寒认真道：“没哄，你知道的。”
白棠把注意力转到电脑上，“还有很多问题没解决，继续。”
卫应寒吃完晚餐才告别，秦奶奶准备了一堆东西让他带回去，还塞了个大红包，卫应寒没有推辞，塞得口袋鼓鼓的。
白棠送他上车，隔着车窗和他道别。
他的红围巾又围上了脖子，白棠帮他把围巾围得紧实一些，“天冷地滑，注意安全，到家了给我发信息。”
卫应寒握着她的手在脸颊上压了一下，然后落下一个克制不舍的吻，“回去吧，外边冷。”
白棠退开，目送着车子慢慢消失在视线里。
她搀扶着秦奶奶回去，秦奶奶问：“糖糖，你什么时候去给你卫叔拜年？”
“明天就去。”
“礼物准备了吧？”
“您放心，我都准备好了。”
秦奶奶点点头，“那就好。你爸还过不了心里那关，别因为他影响你们的感情，礼节规矩要做到。”
白棠没说什么。
第二天，卫应寒来接她，白棠意识到自己该尽快把驾照学到了。
对于白棠来拜年，卫行云表现得很高兴，整个人红光满面的，中午的开了瓶酒，他一个人喝了大半，剩下的一小半在推杯换盏间进了卫应寒的肚子。
卫行云越喝越精神，卫应寒则迷迷瞪瞪地往桌上倒。
卫行云嘘声，“糖糖你别理他，让他躺，活该。大男人没点酒量，喝醉了还要未婚妻伺候，没这道理。放着，别理。”
白棠拍拍卫应寒的脸，“能自己走吗，到床上睡。”
卫应寒踉踉跄跄站起来，拉着白棠进了次卧，卫行云还在品酒，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进了房间，卫应寒径直往床上一倒，白棠毫无预兆被他拉着倒在他身边。
卫应寒翻身将白棠抱住，依赖地把脸埋在她的颈侧，落下一串炽热又细碎的吻。
白棠推开他的脸，“别耍酒疯，我会生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