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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月和欧阳雪在宿舍里，一起快乐的分享醇香鲜嫩的红烧小牛肉时。
远在四五百里外风雪交加的打箭炉，凌文也在和弟兄们吃牛肉。
一头又肥又壮的牦牛！嗯嗯！炖的烂烂的，不然很塞牙！
也算在东北经历过爬冰卧雪的凌文，今天也被鸡蛋大的冰雹给砸懵了。
已经习惯高原反应的的他，还是对这高原的气候心有余悸。
变天比变脸还快，早上还晴空万里，中午下冰雹，下午就来场大雪，跟谁说理去？
驻地不远的德吉大叔家牦牛惊了，把牛栏都撞坏了。
大牛小牛全跑了出来，被冰雹砸的更加惊恐，跟着领头牛满山遍野的乱跑。
德吉大叔一家人，冒着能砸死人的冰雹去追牛，这可是一家人最宝贵的财产。
正好结束训练的凌文，带着队伍回营，他们戴着钢盔，也都被砸的叮当作响，脑瓜子嗡嗡的。
事态紧急，凌文一声招呼，大家一起动手帮忙。
可这千斤重的牦牛跑起来，哪里是人能阻止的了。
凌文观察了一下情况，为了避免更大的损失，从肩上取下心爱的解放五号步枪。
略略一瞄，一枪把那头肇事的领头牛放了个跟头，就这样，这头发狂的犍牦牛，还吼叫着，翻滚着、挣扎要起来。
凌文换上子弹，上好火帽，抬手又是一枪，这一枪绝对致命，直接打在牦牛脑袋上，一下子就只剩抽搐了。
头牛一死，其它的牦牛也就不乱跑了，被人牵着送回德吉大叔家。
凌文让伙房给德吉大叔付了牛钱，只当是军营里打牙祭，拿着亮闪闪的银币，德吉大叔眼泪都下来了。
本来这就是大军分给奴隶们的牦牛，还分了宝贵的青稞和盐巴，给各家分配好了草场和青稞地。
打箭炉坏事做绝，欺压良善的大恶霸贡布老爷，就是大军给枪毙的。
连那些吃人饭不拉人屎的狗腿子，也都一起毙了。
这种恶劣天气，大兵还帮着牧民抓牛，还给钱，真是菩萨派来的“金珠玛米”啊！
（注：藏语“金珠”指拯救苦难的菩萨，“玛米”指兵）
凌文这两枪打过，也是胸怀大畅，风雪天气，正好让弟兄们喝口牛肉牛骨汤。
当年确定进藏部队领头人时，凌文是第一个报的名。
不为别的，就是师父拿出的那些血淋淋的资料，深深的刺痛了他。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畜生，不怕天谴，那就我就替天行道，把这些畜生打入十八层地狱去。
……
大明朝廷对这里实行的是羁縻政策，只要不造反，爱咋咋地。
百万农奴极其悲惨的境遇，没人会在意。
注意！是农奴！
奴隶是什么？长着人型的“会说话的牲畜”而已。
农奴是没有任何人身权利可言的，他们的身体可以被农场主随意支配。
寺庙和贵族可以自备刑具，拥有私设公堂的权利，可以任意处置农奴的死活。
农奴们逆来顺受，祖祖辈辈都是农奴，连反抗都没有，打掉牙齿往肚里咽。
凌文带着队伍刚到打箭炉时，上万人的队伍，把这里的贡布老爷可吓的不轻。
早就有准备的凌文，一声令下，立马围了打箭炉，直接就把贡布抓了起来。
地牢里的惨景，凌文都不敢回忆，惨绝人寰。
证据确凿，勿需多言，直接召开公判大会。
一开始聚集的农奴们，都麻木的不像人类，行尸走肉一般，叫站在什么地方，就老老实实站着，一动不敢动。
他们不知道这些全副武装的大兵要干嘛？也不敢问，就很听话。
但他们看到往日里，都不敢抬头观望的贡布老爷，和那些凶残的打手，全部鼻青脸肿、五花大绑的被押到台上。
呆滞的目光才渐渐充满了惊骇，和一丝快意。
苦练了很久藏语的凌文，亲自拿着大喇叭，当众宣读这些畜生的罪孽。
当一张张完整的、并被硝制好的人皮，被拿上台来当众展示。
农奴们已经泪流满面，不敢出声，就是牙关咬出血的哽咽。
一个个已经看不出人样，满身污垢被清洗后，断手断脚被重新上药包扎的农奴被抬上台来。
台下有的农奴们终于哭出声来，并没有遭到预料中的毒打，台下一片嚎啕，闻之让人断肠。
怒发冲冠的凌文，知道台下的人最想看到什么，正好他也是这样准备的。
一声令下，行刑队把已经吓的屎尿齐下的贡布和他全家，拉到台下排成一排。
没有废话，直接枪毙。
一柄柄锋利的刺刀，在被掀掉脑壳的罪人后背，噗噗的补着刀。
浓烈的血腥味、尿骚味和硝烟味，非但没有让农奴们恐惧，反而是大声跟着台上的凌文一起喊口号。
“我们要做人，我们不是牲畜！”
“打倒恶霸贡布！”
“打倒吃人的农奴制！”
……
重新活过来的骷髅们，举着自己干瘦黝黑的手臂，大声的喊着这些触及灵魂的口号。
仿佛把这一辈子的屈辱都宣泄了出来。
接下来是整个贡布庄园的打手和管事的，被拖上台来，让台下的农奴们指认，有没有血债。
热血上头的德吉大叔，小跑着上了审判台，一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枯黄的辫子，一边上去就给一个管事的狠狠一拳。
正砸在鼻梁上，咔嚓一声鼻梁骨就断了，血像泉水一样咕咕涌出。
“狗东西！你也有今天！你还我卓玛，你还我女儿！她还那么小！你们怎么就忍心下手啊！畜生啊！畜生啊！”
德吉大叔老泪纵横，最小的女儿卓玛，是那么的可爱，小精灵一样，又听话又懂事。
被这管事看到了，跑去给贡布献媚，硬是抓进庄园，最后尸骨无存，还骗德吉说是升天了。
还是庄园里其他的奴隶，悄悄告诉德吉，可怜的小卓玛被贡布老爷玩腻了。
扔给这个管事的后，被活活糟蹋死了，最后给扔在老爷的狗圈里了。
这个冒着天大风险的老伙计，只能在凶恶的藏獒被拉出去放风时，才敢进去以打扫狗圈的名义，帮他找回来一根辫子。
其他的尸骨已经分不清了，只有这个是小女孩的头发，是小卓玛她阿妈给编的辫子。
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让德吉心疼的死去活来。
蚀骨的仇恨，让他也不再沉默，看到贡布老爷像狗一样被打死在台下，他鼓起勇气上台。
要让仇人死！哪怕豁出命去，也要让他死！
人证物证俱全，凌文从紧咬的牙缝里下达命令：
“把这狗日的拉下去毙了！”
行刑的战士，红着双眼，薅着狗东西的头发，硬拖到台下。
抬手一枪就掀了脑壳，挺着刺刀在还抽搐的尸体背后，狠狠的捅了十几刀，把这个屎尿齐流的畜生，后背都捅的稀烂。
“好！好！好！”
台下的农奴们，一片叫好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