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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近乎着迷一般的亲了又亲,如同得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清晰的表达出自己赤诚的喜欢。
思绪一被打乱,就让栗旬登时想起了之前的事。
有好感的大美人裙子一掀起来底下跟自己一样有东西就算了,同身为男人,自己竟然还是在下面承欢的那一个……啊,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谁让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自己,这顶多叫做自食恶果。
偏生身边的人黏过来,阴郁病态下还藏着不易察觉的委屈,“旬旬,留着你这双腿在我身上使劲不好吗?”
听到这话,栗旬旋即勾了下唇。
修长手指拉住对方的衣襟,不退反逼进了上去,贴着其耳朵上轻声开口:“你想怎么使?架你肩膀上使还是搭你腰上使?”
话音落下,他又退了回来,将人怼过来的脸给推到了另一边,并且极力忽视掉前面出租车司机频频看过来的八卦视线。
秦钊显然还常处于怔愣中。
大概是还没从栗旬刚才那句反问的话中回过来神。
至于是在哪里使劲……秦钊倒还真的诚实的想象了下。
耳尖飘红一瞬,唇瓣微掀,还没发出声音,却又在看到栗旬这副避之不及的模样,又是误会了。
也对,栗旬喜欢姜沉喜欢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的对他和颜悦色起来。说不定只是单纯的为了安抚他,然后伺机逃跑报警,将他这个非法囚禁的变态给送进牢里。
掐着人腰际的手陡然一紧,他重新将人锁紧怀里,力道大的,像是恨不得将人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没关系,早在孤注一掷这么做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以后。
他大半辈子过的并不算如意,幼年伴随着同龄人的打骂嘲笑,夜里总会担心醉酒的父亲强闯进来而日日饱受惊恐……后来好不容易逃脱噩梦,以为真的能等来希望,孱弱的母亲却又病倒,缠绵病榻。
思绪泥足深陷,秦钊恍惚想起自己卖力打工疯狂赚钱存医药费的时候,又差点被同行给送进一个老男人床上。
即使后来阴差阳错的因为姜沉躲过去了,但是面对姜沉的骚扰强制,他只觉得厌恶可笑。直到被逼狠了的男人用他的母亲逼迫他——
是选择签订合约,还是选择在圈里找不到工作眼睁睁的看着病床上的妇人去死。
在日夜害怕会被父亲强/暴他咬着牙坚持没有哭,在知道自己像个变态一样不能直视自己的性别对同性产生了心理阴影,他也努力强迫自己镇定,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但是偏偏在看到那个男人高高在上轻描淡写的模样,他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无能无力。
为什么,为什么他已经那么努力的,努力的活下去了,却还是有更恶心的事情找上他。
为了母亲,他忍辱负重的签订了合约,可是还没等人送进手术室,他眼睁睁的看着平车上的妇人没了气息。
苦心操劳许久,日日夜夜同他一样担惊受怕,会在晚上摸着他头告诉他将来都会好的妇人就那么与世长辞了。
他眼睛猩红,甚至想到干脆与人同归于尽。
反正他什么都没有了,连带着唯一支撑着他的信念也跟着神离开了,他活不活着都是一样的。
世界上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可偏偏在整理母亲遗物的时候,他看到了一本泛黄的笔记本。
我把你当情敌你却……(39)
人贩子窝点被拔出来后,他跟着母亲回家才发现等他们回来的老人已经去世多年。从此往后,他的母亲在笔记本上写下的心愿,从来都是希望她的钊钊好活下去。
活下去……如此低微的愿望。
浑浑噩噩过来那么久,直到碰到栗旬。
大概是因为初次见面,青年给他的感觉太过干净赤诚,和他这种人天差地别,以至于他忍不住接近。
直到最后一颗心沦陷,只剩下本能。
所以才会重新选择进娱乐圈,为了能成为更好的自己,不惜去星娱毛遂自荐,甚至是签订不平等条约,都是为了能更加配上青年。
但是纠缠如此之久,他亲眼目睹栗旬是有多喜欢另一个男人。像他这种与世界格格不入的阴郁变态,得不到甚至可以同归于尽的那种人,让他放手绝对不可能。
出租车适时停下。
秦钊干脆将人从车上抱下来,往不远处的小别墅走去。
他已经尽力克制了。
所以如今孤注一掷,不惜触犯法律,不过是想亲手将悬在自己头上的刀送给栗旬。
看着怀里想要挣扎的青年,秦钊将人抱紧,给抱到了自己的卧室床上,捉住人的手,俯身去舔吻青年的喉结。
四肢被禁锢住,喉咙被舔吻的发涨,栗旬眯起眼睛,眼尾晕出点红晕。
手指蜷缩一阵,栗旬竭力忽视掉背部窜起来的麻意,张嘴喘了两声,“起……起来!”
再不起来我他妈就忍不住了啊妈卖批!
说好不跟你这个大屌硬汉谈恋爱的!flag刚立起来还没过一天,你怎么还能霸王硬上弓呢!还他妈硬的让人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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