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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汴州的事情牵引出来,江南和西北也可以开始了。”
影一应声,“是,殿下。”
他点了一点晕染红色的光点在青年半敞开、露出大半白皙的胸膛上,各点一点,半露不露,最是引人遐思且勾人。
影一悄无声息的再次离开,江鹤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墨水勾勒的画。零星点上几个点算作是雪花,想到白日里从兆阳宫出来前,他掐着的那截劲瘦腰肢。
仿佛大力一点,就会折了。
指腹摩挲着,他伸出手指,指尖点在那红色朱点上,逗留,压了几下,这才漫不经心的沿着纹路下滑。他想象着冰凉指腹真的顺着青年的肌肤滑落,轻轻的摁着被包裹起来的腰肢,打了个圈后,最终再一路往下。
像是山野间紧紧攀附着向上生长的藤条,又像是暗处吞吐着芯子的阴冷黏腻的毒蛇一样,狠狠的缠绕、捆绑。
江鹤凝视着宣纸上微微侧眸的青年,滑落到最下面的指尖最终还是游回了最上面。
——眼睛。
“你要看着我。”
他摸着青年的眼尾,想到对方眼尾泛红对他掉眼泪的模样……压抑着升腾起来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与愉悦。
近乎呢喃般的吐出四个字。
“只看着我。”
既然是该为我所用,那就合该属于我。
——
栗旬醒来的时候,殿里已经隐隐约约透进来了点光。
他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的时间太久了,总觉得身体酸软难言,脖子也是刺疼刺疼的。
不过他倒是没有多想,只当昨天睡过去后,江鹤就已经被他给撵出殿外去了,而他睡的太久,导致身体睡的太过疲乏了。
这个病秧子身体真令人糟心。
三天两头大病小病不间断也就算了,睡的久了,身体竟然还是又软又疼的。
他心塞塞的掀开了被子,从榻上起身,唤了一声绿竹。
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坐在榻上拢起衣襟,将束腰绑好的栗旬后知后觉的才发觉推门进来的绿竹竟没有叨叨他喝药。
他内心颇感惊奇的抬头去看,却被一只大手猝不及防的捏住了下巴,粗暴的抬高。甚至也不迁就着他脖子不长的问题,拉的他像个伸长了脖子的鹅一样。
栗旬心里愤愤,眼睛抬起就对上了瞳孔泛红,一脸暴躁阴郁的神经病暴君。
栗旬:“……”
大兄弟你进来一声不吭站在这里想要吓人也就算了,现在这是还要卸掉我的下巴颏吗?!
他睁着眼睛盯着人,发觉神经病暴君只是阴测测的盯着他,暂时没有说话的打算。保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精神,栗旬也闭上了嘴巴,并默默的将拉长的有些疼的脖子往回缩。
年纪大了,他的脖子经不起折腾。
然而刚缩回了一点点,下一秒暴君则是掐着他的下巴将之抬的更高了一点。
栗旬:……操。
果然是个神经病吧,哪有人那么喜欢将人脖子拉长的!
嘴唇动了动,栗旬脖子因为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是真的受不了,“陛下。”
他声音有些飘忽,“疼。”
听上去竟莫名有种软乎乎的,委屈一般的撒娇感。
萧衍被头疼折磨想要杀人的欲望骤然清醒了些。
掐着人下巴的手一松开,就眼看着那白皙的下巴上多了几个红红的指印。明晃晃的昭示着,他刚才下手究竟有多重。
青年疼的眼里都禁不住憋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看上去雾气朦胧的,让萧衍心下一跳。
他原本下完朝是要回寝殿处理政事的。走到一半,看到兆阳宫就在不远处,登时就想到了昨日要将这个名义上的男后给杀了,结果中间一被打岔又松了手,人还活着。
再加上脑袋一直抽抽的疼,急需要一个宣泄口。这才想着过来干脆早日将人给杀了,同时也省的日后再出现什么乱七八糟的幺蛾子。
但是如今看着眼前虚弱的人只是轻轻一碰就能留下骇人的印迹,随随便便掐一下就会眼睛泛红,委屈巴巴的掉眼泪……他心底的杀意和暴躁倒是莫名散去了点。
一个弱冠之年的男子,皮肤那么嫩就算了,还跟那些女人似的掉眼泪,简直是……娇气!
不过倒是比那些张嘴哭哭啼啼露出聒噪声音的女人好多了,起码只是自己一个低着头偷偷的抹眼泪。
萧衍盯着人的脑袋,视线往下一滑,就看到了青年脖子上骇人的模样。
红了一大圈,看上去甚至有点浮肿,惨的不得了。
他眉头一皱,周身气息再次低迷阴郁,看上去吓人至极。
萧衍嗤笑一声,语气里夹杂着说不出的讥讽,“弱鸡就是弱鸡,脖子掐一下就肿成这样。”
不止是个弱鸡,还是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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