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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抬头一看就瞧见赵灵儿，一脸巧笑倩兮的从转角处走出来。手里还提着两袋灌汤包。
“那还没来得吃午饭，你要来吃一份吗？”
“当然。”
见到赵灵儿出现，周清一脸的欣喜。尤其是听到他还没有吃饭，想着多陪陪的心思立马应了下来。但是很快想起来之前赵灵儿不是是着急找客户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客户那边的事情都忙完了吗？”
周清随口问道。
然而他这句话，像是点着了什么导火索似的，赵灵儿彻底炸了。有些恼羞的抱怨。
“你快别说了，我好不容易叫了个车赶到客户那边，结果刚到就接到对方的电话，说早就已经跟其他人达成合作。还口口声声的道歉，说是下次有机会在合作，呵呵。”
赵灵儿一脸的怨气，恶狠狠的咬着手中的灌汤包住，好像是在凌迟那个不知好歹的客户一般。
如果说对方早就跟其他人达成合作的话，尽早说明，赵灵儿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愤怒，她恼羞的是对方欺骗她浪费她的时间。
听到赵灵儿在这抱怨周清轻轻的擦掉她嘴角的汤汁安慰，“没关系，我这不是专门赶过来跟你会把消息了吗？”
听到周清主动提及这件事，赵灵儿这才想起来赶紧询问周清来的目的。
“我听底下的人说，你跟沈总达成了什么合作？听说沈总立马就去召集人开会去了。”
“嗯，确实比较重大。”
周清看着赵灵儿，如此关心的表情点了点头。“公司那边因为项目实在太稀缺的缘故，所以决定举办一个无门槛面向全国的灵感创意比赛。比赛大概率会考虑做成节目的形式跟鲨鱼直播合作。到时候沈总应该会跟你说的。”
听到周清这么说，赵灵儿肉眼可见的眼神一亮，立即在他脸颊狠狠的亲上一口。
“太好了！有新项目可以做，到时候就不用再去费劲巴拉的祈求别人合作了。”
听到赵灵儿居然只是满足于有工作可以做，周清有些无奈又有些觉得好笑。
“光是这点你就满足了？我可是跟沈总打过包票的，如果这个比赛办的不错错的话，兴许商业直播能够借此机会重生，恢复之前的垄断地位。”
“真的？”
听到周清的话，赵灵儿有些明显不信任扫了他一眼。倒不是说他不相信周清说的话，实在是就目前来看，这个比赛也没有特别出彩的地方。
光凭一个钱字就能推动流量？应该不至于吧。
面对赵灵儿的担心周清笑了笑，并没有解释太多。目前为止，这个项目都还只是个方案而已。他就算是说出了花，赵灵儿不能理解的方面还是依然不会理解。
一切只要等项目成功面世之后，数据会给足一切解释的。
见到周清并没有想要再继续输上去。赵灵儿叶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没再追问。
倒是周清见到她这样一副狼吞虎咽的模样，隐隐有些奇怪。
光是一顿午饭没吃，应该不至于饿成这样吧？
“今天早饭吃了吗？”
“没，就出门前妈带了一瓶奶给我，勉强顶了顶。”
周清想起之前见到沈留香，那两三天没洗漱的模样，心里有些猜测。
果然等他疑问之后，听到赵灵儿竟然一个早上只喝了一瓶牛奶。然后又着急忙慌的跑着去见客户，难怪吃东西这么着急。
周清的脸色微微一变，有些疼惜的看着赵灵儿。
“怎么忙的连饭都吃不上？竞争对手就来的这么凶吗？”
“岂止是凶狠，要不是今天凑巧的话估计我还没发现呢。”听到周清的询问，沈留香不以为意的摆摆手。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压低声音说道。
“不知道，沈总有没有跟你说过？鲨鱼直播的竞争对手疑似向得到了大题资金支持彩才会变得如今这样。”
“嗯，听他说了点。”
听到火笼果主动提及这件事周清有些意外。之前他在干沈留香，洽谈合作方案的时候，也听沈留香抱怨过几句。
不过那时候周清想着反正不是自己的公司也没怎么在意对方。所说的那个竞争对手到底是如何厉害。
在他的想法当中，那个所谓的竞争对手应该就是钱多了点，所以处处抢在鲨鱼直播之前将合作客户都给抢走。
但是赵灵儿现在居然主动提及这件事，莫非并不是像他想的这样？
果然，紧接着周清就听到赵灵儿悄悄的说。
“就在刚才，我不是跑着去见客户没见着吗？除了他们老早之前就跟咱们的竞争对手达成合作之外，今天我还见到他接见了一个客人。而且这个客人咱们还认识。”
“该不会是离家的人吧？”
听到赵灵儿像是故意吊他胃口一般这么说，周清有些调侃似的开口。哪里知道赵灵儿听后却是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这是我连沈总都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赵灵儿这番话，周清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你怎么解释对方，怎么突然之间获得那么庞大的资金支持？整个江南市内能够比你有钱的，也就那几个了吧。”
赵灵儿有些半真半假的抱怨。而至于周清听完这些话后，则是很容易发散思维想到其他的东西。
李家专门派人去接触并且扶持一个随时面临破产的直播平台，这种明显不赚钱还不讨好的破事，怎么可能发生？
除非李家怀有别样的目的，根本不在乎用不用得着盈利。
能让李家针对的周清想不出来第二个人，况且还不偏不倚的偏偏选上了鲨鱼直播。
说出来可能会觉得有些自作多情，但周清，真的认为李家这次之所以对鲨鱼直播平台动手，很有可能是因为他和赵灵儿。
显然，赵灵儿并没有这样的想法，仍然自顾自的吐槽。
“而且你更加想不到的是李家专门派人接触的还不是李思越，是他的爷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