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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时间不长，混乱的程度也不高，但是等李战恢复过来时，最不该说的东西已经都说了出去。
当然，他并不知道，这才是最要命的。
技能的威力够强，可副作用同样不小，当李战回过神，再看方小武时，敌意已经快要隐藏不住。
方小武干脆放下咖啡杯：“李董，我的态度您应该明白了，要不然今天这样？”
李战一怔。
看得出来，他还有话想说，但方小武已经没有耐心听，对他笑笑，趁他没反应过来，起身告辞。
“道友请留步”什么的都是扯淡，现在这情况，换谁都不会硬拦着。
李战只能起身相送，道别又寒暄一堆没营养的话，然后目送方小武坐自己的C200L，挥挥手，一脚油门远去。
回到自己的座驾，李战紧绷的脊背顿时软下来，疲惫的吐口气。
司机老王没急着开车，扭头望过来：“大哥？”
“回公司。”
李战挥挥手，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他的心情，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
很巧，回公司的路必须经过盛世华年小区，从外面望过去，只能看到静静伫立的塔吊，绿色的防护里面，是一幢才盖到10层的“烂尾楼”。
怔怔的望着，李战的表情不住变幻，阴晴不定。
……
简单跟陌紫妍沟通一下，方小武驱车来到她家楼下。
不多时，陌紫妍穿着一身棉布休闲，溜溜达达的来到小区运动馆，再不多时，成池也匆匆赶到。
整个VIP室全被包下，陌紫妍慢悠悠的做着复健运动，方小武和成池一人启动一台跑步机，打了个小赌。
漫不经心的运动，方小武详细叙述着整个见面的过程，不多时，成池锁紧眉。
“小五，你的意思是池扬想插手？”
大陌总完全不以为意：“不是他也会有别人，肥肉摆在那里，谁不想咬一口。”
“问题是，为什么会是他？丫的反应未免有点太快。”
成池仍旧皱着眉，方小武一拍巴掌：“对！这是关键！”
“正常而言，要整体收购楚天这样的企业，光是前期准备，至少要一个月。咱们策划多久？”
“哪怕现在是特殊情况，趁火打劫可以不用搞得那么精细，这反应也未免太快。”
成池点头：“不说别的，光是资金的抽调够麻烦的。谁家账会随时躺着好几亿现金？”
此乃正理，楚天还号称资产百亿呢，还不是被3亿现金逼得要死？
池扬和自己等人的行为还不一样。
方成陌联盟手里捏着楚天的大量债务，算站在同一阵营的银行，总额超过15亿，切肉合理合法。
池扬要想插手，那纯粹是抢，没点底气，他不敢这么狂。
琢磨半天，方小武突然脑洞大开：“池扬该不会原本有别的计划吧？资金不可能是临时抽调，但是看到机会，临时起意抢块肉吃，蛮正常啊……”
成池顿时眼睛一亮：“别说，还真有可能！”
“查查吧！”
大陌总扶着腰慢走，跟孕妇似的，脸却没有什么母性光辉，只有后妈的凶残。
“死孩子要敢乱伸爪子，咱们把他原本的事情搅黄！”
方小武大汗，池扬您大好几岁，叫死孩子不合适吧？
不过话糙理却不糙，谁敢让咱损失钱，咱从别的地方抢回来，商场原本是这么个烂泥塘，谁怕谁！
接下来没什么正事好谈了，事到如今，猜测李战的心思、揣摩他的应对，其实已经没什么意义。
如今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以不变应万变，足以立于不败之地。
赚多赚少而已。
聚完餐以后，让成池自生自灭，方小武狗腿的送大陌总楼。
旖旎什么的完全不存在，扎针，混个橙子吃，闪人拜拜。
折腾回学校，小五哥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把数学的最后一遍读完。
其间韩洛音发来一张自拍，附字：“新买的发卡，好看么？”
嘟嘟着嘴，好像还是美颜相机，姐们儿你是真心让我评价发卡么？
权衡一下读书和撩妹的重要性，小五哥毅然选择读书，回过去一句“在忙”。
韩洛音回复：“加油！O”
笑得阳光灿烂，好感度却悄无声息的掉下去1点。
方小武瞄一眼，随手扔到脑后。
好感度是干什么用的？能吃么？当然是读书重要！
这么搞到晚，看完最后一个公式，系统提示响起。
【恭喜宿主通读《高数学》，熟练度100%，学习天赋+3，思维天赋+3】
整本书总共提高学习天赋30点，思维天赋30点，不愧是3级读物！
要知道，原本的基数不低，正常增长速度应该会放缓，但是这本书提升得相当稳定。
加这30点以后，方小武的天赋能力已经相当霸道。
【学习天赋77，思维天赋63，谋略天赋62，语言天赋45，驾驶天赋32】
百分之六七十的提升，放在任何一个智力正常的孩子身，都绝对会造出一个天才。
现在的方小武正常的孩子更聪明，本身的素质已经成长得较高，效果自然更好。
不夸张的说，现在他看高等数学，真的只用“看”，做题、演算纸什么的，完全不需要。
接下来的技能，则让方小武彻底意识到，3级系统究竟是个什么概念。
【你获得新技能：数学基础】
【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被动技能，在学习数学以及与数学相关的知识时，速度增加100%】
速度是一个很笼统的描述，但这个技能的可怕是毋庸置疑的。
究竟有多可啪？
陶哲轩大佬7岁时开始自学微积分，12岁时拿到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金牌，基本算是70后里数学领域的第一变态——在世数学家排名里，陶大佬大概在20靠后的位置，是前30里唯一的70代。
假如，把这个技能给2岁的四娘，她未必能超越陶哲轩，吊在身后绝对没问题，是这么夸张。
妥妥的人生轨迹大改道。
不信？
现代科学研究表明，天赋的正向激励将使一个孩子获得巨大的成感，从而引领他一直走下去。
简而言之，如果一个人从小在某个方面，别的孩子学习快，那么他会得到巨大的快乐，于是她会投入更多精力，自然而然培养出兴趣。
四娘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的？
大概是某一天，某一篇写着“45度角捶小胸膛”的作受到老师的夸奖，让她因为身体迟迟不发育而导致的焦躁，得到极大缓解，体会到一种心灵的幸福，由此爱用字撒娇。
当某一天，自身的撒娇素材不足，悲伤逆流之下，发现居然有个女人她更会撒娇，这能忍？
如果她从小别的孩子数学成绩好一大截，那么她的爱好必然是用数字撒娇，这很科学。
咦？为什么一定要撒娇？
废话！数学天赋又不会改变生理发育！
好吧，从这个角度讲，【数学基础】还是一个常规技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