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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麝香里还掺杂了些绝孕之药，你觉得我可能就这么轻易只让你滑胎吗，皇上现在再宠你也是愧疚，因为你和我一样不再能生出皇嗣了，唐妩你最终的结果就是被皇上冷落遗忘，这可杀你更让你痛苦哈哈哈！”
大牢里响彻了宁妃的笑声。
黎欢的神色渐渐苍白，这么说，太医早就告诉了殷承这件事。
她已经不能再怀孕，而殷承还说他们还能有皇嗣，只是安慰愧疚的谎言而已？
“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是谁指使你的？”黎欢强压下语气的颤意，一字一句。
“没有人指使我，我就是为了报复你，反正我这辈子被你毁了，死和在冷宫里没有希望活着没什么两样。”宁妃看上去很愉悦，看着她痛苦她就心满意足了。
黎欢走过去，直接用烫红的铁烙印在了她的胸口，耳边传来她撕心裂肺的叫声，她无动于衷，“死，和生不如死是两回事，宁妃，皇上让我来这你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吗？”
“你这个贱人有本事杀了我！”宁妃痛得说话都没力气了，声音低似蚊，没了刚刚的气势。
“我不会杀你，会一直这么折磨你，只要我一句话明日你死不了，对了，我还跟皇上说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他也同意了，你看看你能不能坚持，不能跟我说一声，我还是有点怜悯之心的。只要你告诉我谁指使你，我就让你死的痛快一点。”黎欢把玩着那火堆里的铁烙，眼神冰冷得没有人性。
她觉得事情肯定不止这么简单。
宁妃一个小妃嫔，是怎么做到里应外合拿到麝香这种禁物的？
她有这个本事收买人心，而不被皇上察觉，直到暴露才发觉吗？
宁妃看着她的铁烙和她的话，起初的铮铮铁骨，到一次又一次的疼痛难忍，她简直就是蛇蝎毒妇，虐待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我说……”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妃气若游丝地从干涸的唇瓣里吐出。
这铁烙确实厉害，能烫伤皮肤痛得要命，却不至于真正要她的命。
黎欢终于缓缓停手放下铁烙，不再和她浪费时间，森冷抬眸，“是不是皇后指使你，对我下麝香谋害皇嗣，让我这辈子都不能再怀龙嗣？”
除了皇后，黎欢想不到还有谁能有这通天的本事，在殷承眼皮子底下拿到禁物麝香。
而殷承……
他那么精明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怀疑，但他只处死宁妃，故意没告诉黎欢是皇后指使，想放皇后一马。
这就是殷承对她这么好，这么愧疚的理由，连龙嗣死了也不怪她，还反倒越加疼爱她。
一切都是因为包庇了皇后弄死她的孩子，想弥补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妃眼底闪过一丝精光，然后终于妥协，“麝香确实是皇后娘娘那拿来的，也只有她那里有，我经常去皇后的冷宫，她对你同样怀恨在心，所以和我联合了这一计谋，本来我还不想出卖她，但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