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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溪下意识退后半步, 有点无措的样子:“我不是故意……”
不是故意砸歪的。
“既然扔不准, 你就不能走过来,把球递给我们吗?”难得抓住一个把柄, 简竹真下意识发出抱怨,但又不敢太大声, 嘀嘀咕咕,“刚刚知知还在说, 网上的传言都是误会, 现在看来, 也不一定吧。”
你们夫妻俩,明明就一样暴力。
鹿溪不说话, 揪着薄光年的衣角站在他身后,像做错事的小朋友。
薄光年心里莫名有些好笑, 这家伙,怎么变得蔫儿坏蔫儿坏的。
他伸手捏捏她的爪子,低声:“没事的。”
景宴注意到两个人扣在一起的手,微顿一下, 拉住简竹真:“竹真, 算了。”
简竹真:“哼。”
她特别不想就这么算了。
但是看到旁边的薄光年, 她张张嘴,还是只能咽回去。
她能怎样,她根本惹不起薄总。
阮知知探头问:“景前辈你没事吧?还好吗,要叫医生看一下吗?”
景宴摇头:“哪有那么严重。”
“那就好。”阮知知转头邀请鹿溪,“小鹿姐,别在那里站着啦,你们要不要玩排球?一起来加入我们呀!”
鹿溪上前一步,犹豫一下,又抽出着收回来:“不打了吧,我不会打沙滩排球。”
她做作地捏了捏裙角,小声:“万一再不小心砸到人,就不太好了。”
景宴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没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没关系”,他有点郁闷。
薄光年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将注意力转移到老公这边来。
四目相对,他低声:“要不要去冲浪。”
鹿溪明知故问:“我们两个人吗?”
薄光年:“嗯。”
阮知知放下排球,忍不住:“我也想去……”
温带的海跟热带很不一样,她还从没在这里冲过浪。
“不行吧。”时域提醒她,“你手伤还没好,不能碰海水。”
阮知知可怜巴巴:“那我蹲在旁边看看也不行吗?”
“而且。”她指出,“光年哥曾经做过滑雪运动员哎,他单板滑得那么好,冲浪一定也很厉害,你不想看看吗?”
时域盯着阮知知的眼睛,倒戈只用了半秒:“好。”
简竹真和景宴:“……”
简竹真指出:“所以,如果我们不跟他们一起去,就只能两个人在这里打排球。”
虽然也不错,但怎么总觉得怪怪的,他们总是脱离大部队。
景宴:“嗯。你想跟他们一起去吗?”
简竹真有点纠结。
想蹭镜头,但又不想跟鹿溪待在一起。
阮知知抱着球走过来:“竹真姐,球给你们,你们要不要一起去玩水?”
简竹真接过来:“我想想。”
阮知知:“那我们先过去啦,你们等会儿如果要过来,直接来找我们就行。”
简竹真应了声好,听到阮知知小跑过去,问鹿溪:“小鹿姐,你们昨天有刷微博吗?”
鹿溪说:“有呀。”
阮知知:“那个——”
“是假的。”鹿溪打断她,声音遥遥传过来,“光年是身体原因正常退役的,他们说那种话,连锤都没有,不是吗?”
薄光年低声接话:“我很少用微博,这段时间也没有登录,连事情经过都是今天早上听我夫人说的。”
他微顿,看镜头:“我是不是正好,也借着这个机会澄清一下?我这人挺斯文的,能讲道理的事儿,一般不动手。我已经在联系教练和视频中那位选手了,大家不用太急着下定论,可以等联系到他们,再看看是什么情况。”
“那我也要借着这个机会多说一句。”鹿溪突然想到什么,强调道,“不要总想着在背后阴人,坏事干多了走夜路会撞鬼喔。不管我老公是什么样子,我都永远最喜欢他。”
这话是对着镜头说的。
薄光年身形微顿,忍不住,还是转头看了她一眼。
她一只爪子松松扣着他的手掌,神情认真坚定,一双眼黑白分明,挺谨慎,也挺郑重的样子。
……是为了配合综艺吗?
一行人一边说话一边走远了,海滩上没有别人,风将他们的谈话内容远远地传过来。
景宴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他总觉得,鹿溪是在说他。
但是,这个锤不是他放的啊!他确实收集了很多跟薄光年有关的信息,就等着哪天砸在鹿溪面前,向她证明“你看,你老公不是个好人,你做错选择了你不该嫁给他”,但,那不是都!还没!顾上!放吗!
他有点冤。
他好想去跟鹿溪解释解释啊。
-
冲浪,顾名思义:我冲浪。
鹿溪第四次从冲浪板上掉下来的时候,虚弱地觉得:“这明明是浪在冲我吧。”
她以前也并不是没有学过冲浪,但一直学不太会。
有了薄光年这位昂贵的教练之后,显然依旧没什么作用。
薄光年拽着她的胳膊,将这只湿漉漉的小动物从水中捞起来挂到冲浪板上,好气又好笑:“你的辞典里是不是从没出现过一个词?”
鹿溪趴在粉色的冲浪板上,竖起耳朵:“嗯?”
薄光年:“平衡。”
鹿溪:“……”
“你又在趁机羞辱我。”鹿溪伸手去抢他头上的小黄帽子,“不学了,你把我的帽子还给我。”
出门的时候,因为嫌晒,她往头上扣了一顶明黄色的渔夫帽。
这帽子很像小学生放学后过马路戴的那种,扣到头顶乖巧得不行,她每次从冲浪板上摔下来,帽子都会跟着掉进水中。
到了第三次,薄光年将帽子抢过来,戴到了自己头上:“我帮你收着。”
哪怕是上一次替时域下水拿东西,他也没像这次这样,将衣服脱得这么彻底,胸膛完全.裸.露在外。
就算胸口以下都浸没在水中,他每一次扶她往冲浪板上爬,还是会露出大片肌肤。
弹幕的尖叫从两个人下水就没停过,小学生帽子跟男人的性张力形成奇妙的反差,鹿溪就纳闷:“你抢你老婆的东西,很快乐吗?”
薄光年看她一眼:“夫妻之间,讲什么你的我的。”
鹿溪:“……”
“还有,我哪儿羞辱你了。”薄光年指出,“我刚刚,很客气也很有耐心地给你演示过很多遍吧。”
鹿溪两条胳膊挂在冲浪板上,微歪着脑袋看他,像一块泡在水中的乖巧小海绵。
她将长发盘了上去,脸被衬得更小了,水珠还盘踞在额头,滴滴答答地顺着脸颊向下流,睫毛湿漉漉的,连眼睛也染上水汽。
薄光年情不自禁,声音低下来:“我只是客观地表示,你的平衡力,稍差一些而已。”
鹿溪:“喔。”
她的脸看起来好软,他凑过来,忍住戳戳的冲动,低声问:“要再试一试吗?”
鹿溪趴下:“我不要,我累了。”
她指指坐在岸上抱着西瓜举着望远镜往这儿看的阮知知,说:“下次我要坐那儿。”
薄光年帮她扶稳冲浪板:“你可以坐这上面。”
鹿溪:“然后呢?”
薄光年:“我推着你走。”
鹿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