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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未央见杨书禾准备赶自己离开，有些傻眼了！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说不出是羞愧还是恼怒！
李军，另一位一直没有开口的警察，见杨书禾突然翻脸，顿时赶紧起来打圆场道：
“还请杨先生不要怪罪小宫的无心之言，我们同事语言有不恰当的地方，我代她向你道歉，实在对不起！”
说完，还对杨书禾45鞠躬，态度诚恳得不得了！
杨书禾见状，自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不用你道歉，你又没有做错什么！”杨书禾语气軟了下来。
他就是吃软不吃石更！
李军态度依然诚恳，“我是小宫的领导，她做得不对，也是我领导无方的原因，道歉是应该的！”
宫未央见李军代自己对杨书禾鞠躬道歉，心中又是自责自己任性，又是怨恨杨书禾霸道，急得都眼眶泪水打转了。
其实，李军和夏超，并不是她的直接领导，是上级派下来，让她配合两人工作的。
可是自己不但没配合好两人的工作，反而还惹出了麻烦，宫未央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不过死之前，肯定要拉这个可恶的小白脸来垫背！
宫未央心中转过各种念头，最后一咬牙，也站了起来，对杨书禾服软道：
“抱歉，杨先生，刚才是我失礼了，还请你不要见怪！”
她不是那种自己犯了错，让别人承担的人！
杨书禾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见李军的态度这么诚恳所以，他又从新坐回了沙发上，平静道：
“有什么事情，你们快问吧，免得等会儿有人又说我不配合！”
宫未央知道杨书禾在讽刺自己，可她虽然恨得要死，但却不敢再表露出来了。
对方是国际大明星，她可不敢用对付一般市民的那种手段，来对付杨书禾。
如果不是有这个顾虑，否则，李军和夏超他们，也就不会隐瞒身份来了！
李军见杨书禾终于肯配合了，心中顿时暗自松了口气，正色道：
“杨先生，我们想问问，你和斗鱼直播公司，是什么关系？”
果然是斗鱼的事情！
杨书禾心中了然。
在他刚才听见有警察来找他的时候，他就暗自猜到可能是这个原因。
毕竟除了这个事情，他也没有其它事情，会惊动警察。
因为panda的身份，别人是不可能联想道他的！
杨书禾心中转过各种念头，不过脸上并没有丝毫变化，轻松道：
“我们是合作关系！”
“合作关系？能具体说说你们是怎么合作的吗？”李军脸上也看不出表情。
杨书禾不想把主动权，让对方掌握，反问道：“怎么，斗鱼有什么问题吗？需要你们来调查？”
李军连忙否认道：
“斗鱼没有问题，我们也不是来调查。只是我们注意到斗鱼在昨天的黑客攻击事件中，展现出来的实力非常强，面对那么多的信息炸弹攻击，却始终毫发无损，所以比较好奇。你们应该也都知道，这两天网络不太平，所以我们希望能与斗鱼，进行技术上的合作，也好避免昨天的事故再次发生！”
杨书禾故作不解道：
“这种事情，你们应该去找斗鱼公司的人嘛，怎么找到我这里了？”
李军苦笑了一下，道：“我们就是没找到斗鱼公司的人，他们也没在国内注册信息，所以我们只好冒昧来找你了解情况了！”
杨书禾遗憾道：
“其实我与斗鱼，也不是很熟，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我在他们平台直播，他给我提供宣传，对他们的技术水平，到并不是很了解！”
李军解释道：“其实我们今天来，只是希望杨先生能够给我们引介一下斗鱼的高层，技术上面的合作，自有我们与他们谈。”
杨书禾轻松道：
“这个简单，我把斗鱼老板埃里克的电话号码告诉你就行了！”
“埃里克？”
李军与夏超对视了一眼，马上又分开，疑惑道：
“斗鱼的老板，是一个外国人？”
杨书禾见李军吃惊的样子，心中暗笑，脸上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点头道：
“对啊，埃里克是意志国人！”
“那斗鱼的老板既然是外国人，怎么国外没听说过有这个网站，反而来我们华国发展？”李军更加疑惑了。
杨书禾：
“我当初也问了下埃里克同样的问题，他说我们华国人傻钱多……”
他注意到众人全部脸色发黑，立即笑着改口道：
“人傻钱多是我总结的，他真实的说辞，其实是，我们华国人口基数大，互联网发展迅速，为网站引流的办法，也比国外更加容易，所以他就把斗鱼的起家地点，放在了我们华国！”
嗯，与人傻钱多的意思，确实差不多！
众人心想。
李军又问了几个问题，便起身准备告辞离开。
杨书禾所有回答，都滴水不漏。
反正他坚持一个原则，那就是关于斗鱼的问题，就让他们直接问埃里克，他不清楚！
李军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转身，又问了杨书禾一个问题：
“我注意到，杨先生与斗鱼公司，并没有签什么经纪合同或代言合同，或加盟合同之类的文件，你与斗鱼公司也没有资金往来，当初宣传的1.2亿的加盟费，其实也并没有，但你却一直卖力宣传斗鱼平台，这又是为什么？你们是怎么合作的？”
杨书禾不动声色，耸耸肩道：
“我们本来准备互换股份，只是一直还没谈拢！”
“哦！”
李军淡淡应了一声，也不知道信没信杨书禾的说辞，直接就告辞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