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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一说到这个，文苏委屈得瘪起了嘴巴，哥哥对他很好的，他没想到哥哥突然走了也不告诉他。
“那，他之前有没有说过他可能要离开这里？”
问出这个问题，姜暮染完全就是带着侥幸心理，虽然那男人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自己的行踪，但是毫无疑问的是，只要是人就会有破绽，在平常的日常相处过程中难免会透露那么一星半点。
这么一星半点，对于聪明人来说，甚至是对于正常人来说，只要稍微留意一下，都能为她提供相当有利的情报。
可偏偏现在跟那个男人有过最多接触的是个精神状态不能算非常完美的傻子。
姜暮染在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
“说过啊，他很早就，就说要走了。”文苏会记得这个，是因为哥哥曾经也问过他想不想一辈子待在村子里，想不想出去看一看。
那个时候，文苏甚至还不知道原来除了村子和周边的大山，还有一个地方叫外面。
“他说他要去外面，我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文苏回忆起了他们对话的片段，老老实实的全部都告诉了姜暮染。
一开始的时候，他虽然很喜欢姜暮染，但其实心里还是有戒心的，虽然他傻，但是哥哥跟他说过很多次不要把他的事情跟任何人说，所以他一直以来都是安分守己守口如瓶。
但是他到底心智不健全，一旦有人对他示好，他就很容易把他当做自己人，这也是今天的文苏比起昨天的文苏能对姜暮染说出更多有关于那男人的消息的原因。
“这个外面，是哪儿，他有没有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