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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苏仔细回想的样子，姜暮染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那男人带着孩子一路漂泊，虽然一直都很谨慎神秘，但是只要是人就会有失落和不甘寂寞的时候，孩子是没办法跟他对话的，其他人又不够保险，想来想去一个能跟你正常对话但是脑子又不太清醒的文苏就是最好的对象。
反正他是个傻子，就算跟别人说了点什么，别人也未必能信。
甚至于他都未必能说出点什么。
就像现在，在姜暮染既兴奋又期待的目光中，文苏想了又想，眉头皱了又皱，嘴巴张了又张，可是还是没有想起来。
“我，我好像，好像想不起来了。”
虽然有点失望，但好在他说的是想不起来了而不是说根本没有，想不起来可以慢慢想，姜暮染这样安慰自己。
“没关系，没关系。”她这话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安慰文苏还是在安慰。“慢慢想，慢慢想好吗？”
“是南临？还是东岳，或者西溪？北辰？”
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姜暮染一个个的询问试探，认真观察着文苏脸上的表情，生怕放过任何一点波动。
他看起来一脸懵逼，这些词汇对他来说应该是很陌生的，也正因为他很少接触到这些词汇，所以只要他对其中任何一个词汇有一点反应，就说明他很有可能曾经从那个男人口中听到过这个词语。
“没有。”
让姜暮染失望的是，观察了很久她也没看出他对哪个国家有特别的反应。
